来到镇抚司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,魔罗回到家中便将已经租好的房屋地址告知了乔润之。
趁着夜色还未深,几个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,虽没有太多但魔罗还是去集市借了一样马车,将众人连人带物一起运了过去。
几个人倒是不认生,见到新家便兴冲冲的冲了进去,只留下魔罗和乔润之站在门口。
“你说说你们,又何必跟着我颠沛流离,在那阮青柳的宅邸过得不好吗.....”
乔润之看了魔罗一眼笑着说道:
“妻主可还记得,元宵佳节你答应了我什么?”
魔罗想起那一日蜻蜓点水的吻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一声,道了一声自然记得。
“既然妻主记得,那便不要再怀疑了,我们是不会离开妻主的,至少我不会,我也不觉得苦,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。”
“肉麻死了。”
魔罗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,自动无视了乔润之温柔坚定眼神中的爱意,逃也似的冲进了屋子里面。
——
深夜,皇宫之中,此时的御书房里面玉歌正半跪在女皇的面前汇报情况,今日阮青柳依旧是什么都没有招供,而魔罗已经成功的进入了御书房。
“你做的很好”
女皇轻轻把玩着手中的权杖,略略一思索便说道:
“阮青柳什么都没说....”
“是,陛下,什么刑罚都用上了,只怕是她真的没有谋反的意图,况且兵部侍郎的.....”
咚的一声,那权杖被女皇点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“孤,最讨厌别人威胁。”
此时女皇那双冷漠的眼睛看向了玉歌,玉歌抬头之际和她的眼神交汇一瞬便低下头去。
“先熬着她吧,等孤的好弟弟将那东西拿出来之后,在放了她。”
“是,属下明白,只是透皇子他....”
“他还是不肯认错。”
女皇此时是肯定的,她从来都是知道南宫透的脾气的,如今他看上了阮青柳,一如当年她的弟弟看上了阮君。
她是绝对不会允许南宫透同阮青柳成婚的。
“听说单于之女要亲自来了,孤是要好好的招待一番,以彰显我南宫的实力和热情;先把南宫透接回宫里养伤吧,后面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。”
“是”
“长公主最近没有动静?”
“回禀陛下,长公主没有任何动静。”
“哼,算她识趣。”
女皇冷哼了一声,拿起一本奏折继续看着。
就在二人对话之间,那侍候女皇的仆人走了进来说道:
“陛下,辰妃来派人请安,问陛下今夜是否要来她那里?”
说到辰妃,女皇陛下的神色明显都柔和了许多,挥挥手让玉歌先下去之后便说道:
“你让辰妃准备着吧。”
今夜月明星稀,女皇的轿撵走在安静的宫中,不一会便来到了辰妃的宫中。
此时辰妃的宫苑只有几盏昏黄的灯光,几名仆从正跪在地上等着女皇的到来。
进入了辰妃的寝殿只觉得这里被纱织的帷幔包裹,有一种进入仙境的感觉。
里面的灯光也开得昏黄,隐隐可以看到前面。
此时那床上正躺着一个曼妙身材的男子,秀发随意的披散着。
就在女皇走近之时正好的回过头来。
那张巴掌大的脸上肌肤极好,一双美目流波双眼含情脉脉,薄薄的红唇不施粉黛却极具诱惑。
“陛下好久不来妾身这里了,妾身好想念陛下....”
一夜无话,第二日女皇陛下上完朝之后便已经看到了被抬回宫中的南宫透。
这次只是将南宫透一个人抬了回来,关在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养伤,而一直侍奉南宫透的王意还留在狱中,等到结案之后一并放出。
玉歌对于阮青柳的审讯并没有因皇帝的话而懈怠,反而是更加的严峻。
同时她令人放出话去,将审讯谋逆之人的惨状散播出去。
一是为了让众人知道这谋逆的下场,这二嘛....
果然不到三日的时间便有人挺不住了。
兵部侍郎的内人那日是急匆匆的来到了皇宫之中,跪在御书房的大殿之前,任凭仆从怎样劝告都不肯起来,更加不肯离去。
“求女皇陛下开恩,见一见妾身,可怜可怜我那命苦的孩子!”
跪在大殿之前的正是阮青柳的爹爹他,他手中高举着一份黄帛,已经跪了一个时辰。
一直等到女皇和里面的朝臣商议完毕政事之后才将他传进来。
此时朝中这几位要臣都还没走,就见到他手捧着黄帛于头顶走了进来。
“陛下,这是先皇曾经因妾身护驾有功而赏赐臣妾的圣旨,妾身愿意用这一份圣旨来换取自己孩子的平安,求陛下饶了青柳吧!”
在女皇的眼神示意之下身边的仆从将那黄帛接过来,展开一看确认是圣旨无误。
于是女皇陛下点点头说道:
“既然臣弟如此爱惜孩子,那孤也不好驳了先皇和你的面子,众爱卿觉得呢?”
在女皇陛下眼神的威慑之下几个朝臣纷纷有眼色的跪了下来,叩首道:
“女皇陛下英明神武,阮家绝无二心!”
异口同声的声音像是从一个人的喉咙里面发出来的,听得女皇觉得一阵舒适。
摆了摆手便让这些臣子下去了,随即又将御书房中的所有奴仆遣散,只剩下她和阮青柳的爹爹。
“弟弟啊,你听到刚刚那些臣子的话了吗?你觉得她们说的整不整齐,说的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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