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西丁不愿在为鸳鸯刀的事伤了兄弟俩的感情。
他退一步,不再提鸳鸯刀了。
热西丁探问:“祁建文的游戏厅最近进了一批能玩赌钱游戏的机子,你投资没?”
骆波口气缓和下,摇头,“我都多长时间没见她了,她的事,我不知道。当初她开游戏厅,我就反对。”
热西丁狐疑地盯着骆波,“你跟祁建文生意上真没啥事?!”
听话听音,李茗溪听出来热西丁对骆波的话半信半疑。
骆波正欲说话,李茗溪抢话道:“大哥,确实没啥事,三十白最反感开游戏厅,路边那个大仓库,开舞厅的人这两年没挣上啥钱,打算开游戏厅,三十白不同意,把仓库收回来,开了家修车厂。”
为了让热西丁信服,李茗溪又补充道:“建文姐就是有啥事,也不会找三十白,去年冬天,我在学校上课,她有事来学校找我。”
这话一下子唤起了热西丁的记忆,也唤醒了热西丁的警觉。
热西丁有一瞬间的诧异,很快反应过来。
他的脑海闪过一个呼之欲出的念头,追问道:“她去学校找你啥事?”
李茗溪回忆道:“那天,她提了个大编织袋,暂时放在我办公室。”
“编织袋?”热西丁声音异样,嗓子发干,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是说,她那天提了个编织袋去找你?是你的编织袋嘛?”
李茗溪摇摇头,“那是建文姐给在西域县赶巴扎的人送的货,都是女人的内裤,那种便宜的内裤。”
骆波插话道:“小溪,怎么没听你提起这事?”
李茗溪目视着热西丁,嘴巴却对着骆波解释,“也就是一件小事,我觉得没必要说,再说了,那阵子,你不是一直在爸妈家忙着嘛,没顾得上。”
细腻敏感的李茗溪觉察到热西丁提起祁建文时格外郑重的神色,她怯怯地问:“大哥,我是不是说错话了?”
热西丁忙摇头,“没,没,小溪,还有茶水嘛?”
他趁着李茗溪走进厨房、骆波低头摆弄着果盘的空档连忙伸手抹了下脸颊,让自己赶紧恢复镇定。
热西丁接过李茗溪递过来的茶杯,又抿了口,放下茶杯。
他没去看李茗溪,而是双肘放在双膝上,两手捂着温热的茶杯,不经意地问:“小溪,那天的编织袋是你姐姐拿走的?”
“不是,”李茗溪坐在沙发上,“一个矮个男子,三十白,给买买提清真餐厅打个电话,预订个雅间,大哥难得上咱家,待会儿出去吃个饭。”
热西丁看着一脸真诚的李茗溪,连忙婉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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